小说简介
现代霸总顾君师,一朝穿成了已婚农妇,成婚对象是一个失忆、被拐卖进村的小娇夫。当晚便梦到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夫君,其实是未来修真界的龙傲天,而她只不过是他杀妻证道炮灰掉的前妻。万没有给别人做嫁衣的道理,于是,她抢走了对方的修炼秘籍,选择了先下手为强!谁都没想到,这个炮灰前妻一开局就抢了龙傲天的剧本,最后竟成了最大的反派boss。天道看着崩塌的剧情,大手一挥,她被迫一次又一次回到反杀计划前夕,困在轮回之中不得解脱。直到她发现法诀最后那行小字——【渡劫问心,需先入情道,方可破无情道。】顾君师:……敢情前面白杀“你可曾悔过?”。……
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 渣了清冷仙尊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完结了吗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TXT百度云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 男主是谁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 桑家静好看吗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大结局下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 好看吗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
《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情节预览:
这年纪还做这种事情,真像是做梦一样。
“顾君师,为飞升成仙,你斩断亲缘,弑师灭门,你可曾悔过?”
“你屠杀下界修真门派三千,又拿妖魔万骨枯荣为“桥道梁”,以十万恶魂修士为“桥面”,在无尽海筑建登仙台,你可曾悔过?”
“杀夫证道……”
摩诃禅寺年轻方丈广额丰颐,一朵七瓣重莲绽于眉心之处,玉颜空濛,红衣袈裟似灌云大佛瞻下超凡脱俗,他声声诘问厚重至肺腑传向无尽海的半空之上。
“你可曾悔过?”
除了摩诃禅寺,身后御空数千皆为各大镇派的大乘老怪与渡劫半仙,全力聚无尽海只为拼尽最后一丝希望阻拦顾君师飞升。
然则死战鏖斗之下,他们以众对一,却依旧溃败如山倒。
黄泉王座之上的顾君师一袭极简流云玄袍,削肩约素腰,因为修炼黄泉功法,她半副身躯与面容白骨化,嶙峋栩上的骨刺缝隙蓝黑焰䑛燃,衣摆经风摇曳,如染血涟漪着暗红色泽。
她饶有趣地问年轻方丈:“渺渺仙道,苍茫天地谁主浮沉?尔等还在茫然寻道,而我却即将成仙……悔从何来?”
“天门千年来未开过一次,更未曾飞升一人,顾君师如你这等罪孽滔天之人,难不成自认为还能超凡成圣?”负伤一众怒叱。
她幽沉的视线落在开口之人身上,一只眼眸深晦似深,白骨框内另一只白眸则燃着幽冥之火,那妖异邪性的气息却与她那一张恬淡漠然的面容有着迥异违和。
“我若不成仙,这方天地将彻底毁于一旦,你们最好还是祈求一下上苍的怜悯,予你们一般讲求公平正义吧。”
只见一片混沌天地的黑海之上浮空了一道与天齐高的漆黑大门,它一出现便泅雾出大片令天地失色的浓稠黑暗,此门曰“黄泉”,与无尽海天边那一道纯白的“天门”呈对立而存在。
一旦黄泉门开,十万阴兵现,二十八重天生机将被掠夺一空,届时天地将陷入无间炼狱。
一众修士满脸惊惧:“顾君师,住手——”
眼见一切即将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天门”终于揭开了它隐藏千年的神秘面目,一束细长莹白的光线射落,瞬间趋散了聚拢的气死与霾云一瞬隔断三十里,强烈的白光铺天盖地耀眼刺目。
众人眦目震惊:“不可能!天门竟然为了顾君师开了?!”
顾君师倏然抬头,一双眸似枯井冷峻,那深邃的目光洞穿上空一切虚妄,只见二十九重“太虚无上常融天”若隐若现,门内却有一双对她审视的巨大血色竖瞳。
那冰冷、邪恶的视线无视的周遭一切锁定了她的神魂。
——
当顾君师再次睁眼,却发现眼前的一切已然物事人非。
这是哪里?
她分明记得自己早已离开了凡人界,临差一步便能够在无尽海踏破虚空渡劫飞升,为何转眼间却回到了最初?
这一切是幻境还是……她又穿越了?
片刻诧异之后,她神色逐渐平静,从一床陈旧被褥中翻坐而起,她漆黑的眼眸在四周梭巡一遍。
虽然记忆久远了,但顾君师还是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回到了最初刚穿越过来的那一间破烂土墙农舍。
其实顾君师并非这个世界的原著民,她是从一个前世职业财阀的霸总穿越到了异世,成为了凡人界偏僻村落大龄的村姑“顾一”。
顾一父母早亡,唯一的亲弟顾二因缘巧合被修仙门派收为弟子,于是抛弃了原主去了修真界。
而因此成为绝户的顾一,按照官衙的县律必须在一个月内成婚重新上籍,否则会被没收全部田地财产,还会因藐视律法抓去坐牢。
要说别的农家女十四、五岁就该成婚,而顾一因为在村子里名声极臭,偷鸡摸狗,又懒又馋,所以硬拖到二十都没人上门提亲,以前靠着顾二田里刨食勉强养活着,如今衣食父母一走,算是断了活路只能饿死。
而当初顾君师穿来后,面对的第一件事不是陌生的环境跟贫穷饥饿,而是迫在眉睫的婚事。
好在里正看在有了出息的顾二情份上,不忍她被抓去坐牢,就给她拉来一个据说是摔坏了脑子,又失忆了没地方住的外乡人。
人又乖又白,年龄瞧着要比顾一小些,但容貌身段却堪称一绝,与这周围泥腿子的农家汉子显得格格不入。
顾君师为应付这万恶的律令,最终同意了这桩婚事。
两人相安无事月余,小娇夫就爬床了,顾君师前世遇到这种自荐枕席的事情太多了,以往她不识情趣,一律冷颜打发了,但估计是深夜被小娇夫桃羞杏让的美色破防,也基于回不去了的现实考虑,便任之由之。
顾君师并非真正的顾一,自然也从未打算就此碌碌无为一生,她那颗前世被权欲浸淫心再度不甘人下,只可惜这具身体是修仙废材,走寻常路子只怕这一生都无缘于仙道。
但一切或许早就冥冥之中注定,那日她偶然寻物时,翻到里正送小娇夫过来时一并拎来的一个染血包袱,当时她没太留意便随手塞到一旁,现在想着收拾一下,里面有两套不似寻常百姓能够穿得起的精良衣袍外,还有一本书籍。
封面上写着——大道无情诀。
这书名……听着挺玄,她好奇翻开一看,扉页便是一行触目惊心——欲入仙路,杀妻证道。
这八个字她凝盯了良久,眼神一变再变,最终归于一片枯井般深邃平静。
她玩味暗忖——若杀妻能证道,那估计……杀夫亦能。
顾君师记忆不错,她快速将书的内容翻阅了几遍,内容大部分四字言,虽艰涩深奥,却勉强能够记下来。
背完,她又重新将东西归置好,将一切动过的痕迹抚平。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顾君临已然将【大道无情诀】都研读得滚瓜烂熟了,按照其法诀修习却发现始终无法冲破那一道屏障。
在一日接一日的无形烦躁焦虑之中,她脑中不期然又想起那一句“欲入仙路,杀妻证道”。
这日外面大雨磅礴,瓦砾上,庄稼青葱田坎之上,溅起一层白濛濛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
暮色降临远处黑沉一片,小娇夫扛着锄具推开篱笆院回来,房檐下积起了一个个小水洼,他将湿透的斗笠跟蓑衣挂在土墙上,拨了拨湿漉的额发,粉颊透着劳作过后的水色,一双眸子干净似水洗般澄清。
室内仅点着一盏亮度浅淡的油灯,见他的妻子临于窗边观雨,自顾君师穿成了“顾一”,同样一张脸一副身躯,但气质跟体态都跟以往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顾君师前世金玉养出来的矜贵神魂,哪怕穿着一件廉价破补的青衣布裙,梳得一丝不苟的顺绸墨发以一根梨枝简易簪起,眸正唇朱,亦如姣姣明月,气度不凡。
失忆后的小娇夫面对着这样的妻子总有一种自惭形秽,他也常常看不懂她默不作声时在想些什么。
只是当他黯然的视线不经意掠向她肚子,却又是一脸甜蜜羞涩。
他心忖:这么些日子也该有动静了吧。
他想他这夜夜“耕耘”,忙得可比牛还勤呢。
“阿一,我回来了。”
顾君师转过脸,漆黑无波的眼眸落着他的身上,盯注半晌,又垂下。
“顾君师,我的名字。”
由于外面下雨,水濛雾隐,屋内角落只有一盏昏暗油灯,她站在窗边,黢黑于光渡中露出了半张脸,如同一面佛淡一面魔冷。
小娇夫微讶:“妻、妻不是叫顾一吗?”
她朝着他走过来:“顾一是别人喊的,君师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娇夫身后的木门被一阵大风吹得“咯吱”摇晃,一股寒意蹿入他脚底,火光剧烈摇曳下,她脚下的影子如同不受控的妖魅扭曲猖狂。
他终于感觉到了些不对劲的氛围。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之中,他有些不安地缩瑟一下:“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顾君临顿步,她眼瞳极黑,唇色却淡白,方才站在窗边寒风拂面、发丝沾了些雨雾,整个人竟有一种秾丽到冷冽入骨的漠然。
“因为已经没有时间了……你记住这个名字,若有来世,莫要寻错了人。”
忽地,腹部剧痛袭来,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眼中破碎着难以置信与痛苦,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滑跪下地。
“为、为什么?”
她没有解释,只用一双凉寒的手轻抚上他恨意流泪的眼睑,温柔而细致地擦拭,似安抚亦似在祭奠,但她的眼神始终平静似月色微凉。
他眼神空洞无神地倒在血泊中,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杀他……
——
顾君师起身,一切又回到了那一日。
啪嗒……
窗棂与闭合不严实的柴门被外面的狂风撞得“哐哐”作响,天色昏暗一片,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咯吱——那个死了二百多年的人再度复生,归家后在房檐下挂好斗笠与蓑衣,他见屋内没点灯以为妻子在休息,便一无所知地推门而入,一切的进行跟她模糊的记忆逐渐重叠……
重来一遍又如何?
她的选择从来不会改变。
顾君师坐在床畔垂眸漠然一笑,门开的湿冷风起吹起床边格挡的青色帘子,小娇夫在外正准备寻火点灯,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道剪影靠近,刚一转过头,一道雪冽寒光一闪而过。
噗——
“为、为什么?”他倒在地上,仰抬起的眼神呆滞像迟顿的木偶,对上顾君师那一双俯下玩味又雾翳的双眸。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
再度睁眼,顾君师发现自己又又再度穿了回来了。
她就像陷入一个闭式循环,永远没有出路。
果然一切都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娇夫有关吧,否则为何偏偏是这一日。
这一次,她提前打开了门,扶风靠在门旁,看着从泥泞乡间小道冒雨而归的小娇夫,雨势过大再加上天色昏暗,他没有看见茅草檐下的妻子,拔插出门栅进了篱笆院,便赶紧脱下身上湿透了的雨具。
他着一件单薄的文儒青衣,腰身好女般劲瘦,丰姿秀妖,当看到她等在门边时,面上露出乍然的欢喜,无暇美玉铸就的精致面容,双目如星。
“吾妻——”
一道寒意锋芒划破了他娇嫩的白颈,猩红薄喷而出。
他逐渐灰淡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与哀恸。
——
这是第几次了?
当顾君师再次重回到这一天,不断重复的剧本已令她麻木。
她尝试过很多种方式来阻止时光回溯,却都无济于事。
于是这一次她倒没有着急动手,她回想起之前一次又一次重修仙道,却发现她每一次无论如何修正改变,依旧无法踏破虚空飞升,好像总差那么一步最关键的东西。
她已经在重复枯燥的岁月中渡过了漫漫千余年,最后她猜测应当是一开始修炼的“大道无情诀”有问题,于是她这一次又重新找到那个染血包袱,找到了那本书。
这一次,她尤为仔细看了一遍,逐字看去,最后在一页的折角处看到了被忽略的一行小字。
——修无情诀之人,必先入情,渡劫飞升天门,方可证道。
看到这一行字时,顾君师沉默了良久,最终绷不住冷冷的嘴角,不优雅地咒骂一句。
草!
敢情这狗逼修炼玩意还得入情后,在要飞升之时杀了证道才算数?
因飞升一事执着了千年,顾君师对此志在必得,知道了一直飞升失败的缘由,她开始琢磨,她前世今生都是一个满腹野心的事业家,唯独不擅长感情这一类,所以该如何入情?
——
“不、不要——”
六绛浮生从床上翻坐而起,眼底惊悸未消,胸膛起伏不停。
他慌乱地摸着自己全身上下,发现自己没死。
他怵然一惊。
竟、竟又回来了!
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骨节清秀的双手捂住脸,纤黑浓长的眼角眦红,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他此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那个无情的女人杀了多少次了,全身上下都被捅穿了,一开始他不甘心,还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残忍。
但到后来,他太痛苦了,太绝望了,只剩下满腔的恨意想要杀了她!
他曾发誓,如果能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他绝对会先一步杀了她,只可惜每一世他都是在临死前才拥有了前一世被杀的忆记。
但这一次,他还没死,却提前恢复了记忆……
他放下手,糯白牙齿神经质地咬着指甲,呼吸兴奋又颤栗地急促起来……杀了她,杀了她,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死在她手里……
“夫君。”冷淡如泉吟的女声在耳边低缓响起。
六绛浮生娇躯本能地颤抖一下,一股寒意却从脚底蹿上了头顶。
章节目录
